秦晖 文化决定论的困境【完整版】

秦晖 文化决定论的困境
日期：2008年04月19日
时间：15：00-17：30
地点：珠海市报业大厦一楼综合报告厅
主讲人：秦晖
主题：文化决定论的困境
实录：文化无高下，制度有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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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洲备注：该视频仅作文化交流之用，不作任何商业用途。如涉及版权和法律问题，请有关方电邮联系[e-mail]，肥洲在收到您的信息后，将尽快处理，谢谢。

[@blank_white_paper_revolution]

秦老师是个启蒙者！其历史地位是不言而喻的！

[@longlilily]

他不过是个典型的投机主义者。学一点哲学就知道了

[@blank_white_paper_revolution]

@@longlilily 看讲话内容，看不出是个投机主义者！不知道你得出的结论？

[@sayurindaisuki8159]

毛厕东哲学好，要多学@@longlilily

[@momoyoyo]

你不要太恶心哟

[@momoyoyo]

@@longlilily 一点没错，他很有迷惑性煽动性，其实错的离谱

[@jesse1987]

秦教授说得太好了，虽然比较含蓄，但也很生动。

[@yzh6965]

我以前是一直相信文化决定论，我理解秦教授讲的文化决定论是有条件成立的，这个条件就是各民族都能自由选择

[@己丑國難]

东德与西德，北韩与南韩，同一民族，天差地别，是因为文化吗？他们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吗？文化决定论，本质是保皇，为统治者开脱

[@RunLaoSu]

@@己丑國難 牛皮！！！同意你

[@yondbe7748]

@@RunLaoSu选择什么文化 普通人没有选择权 全由统治者做主

[@余明新]

文化的根源是人種and血統,什麽人,玩什麼鳥

[@NoNameToHave]

@@己丑國難还真是👍

[@aphroditely829]

说得太棒了，听得我心潮澎湃

[@lknowchinaamazing8304]

他纯傻逼，满脑子都是屎，你们被忽悠瘸了

[@apsadele3647]

如果文化里没有自由民主的基因，那么人性里难道也没有吗？这是秦晖老师要表达的！

[@slavish_superiority]

是的，人性里也没有。因为中国文化里连人性都很少，仅仅比光P留、吃人肉、乱抡、猎头族的兽性强那么一点点，连个体尊严和自由意志都没发展出来，滋油皿煮就没更见过、没体验过了呗，当然就没有

[@longlilily]

民主是共产主义国家的核心追求，是被资本主义国家偷窃的概念。资本主义国家当然是资本做主，选举不过是欺骗底层民众的幌子。可惜太多人被迷惑了

[@远凹]

没有，专制了两三千年，被统治的DNA已经形成了

[@2010charliesun]

讲得好，这是对“历史是必然的”那种不负责任论调的批判。

[@elizabethii3448]

感谢上传分享🙏👍🫶

[@hoplanson2346]

秦晖这段讲话是很久以前录的，很有意义! 今天的语境，一派深入人心大脑灵魂的学习习近平思想，就没什么个人选择而言，专制独裁底下没用!

[@ryanyuan2030]

专制是不是文化范畴？我认为是。所以，秦老师并没有改变我文化决定论的观点。说句不敬的话：秦老师没有参透文化的本质。

[@養豬達人]

只要言論自由的國家很多事情都可以經過理性的討論找出解決的方案不至於戰爭

[@mfz2681]

所以南北战争时期美国言论不自由？

[@王赫-l1n]

Mf Z 很多事情不代表一切事情，注意逻辑

[@tycoonbig1776]

信息流通不如今天通畅

[@winston6845]

我们现在需要建立一个新的国际秩序，这个国际秩序，最关键的一点是，不同国民的利益之间，可以有一种正常的博弈机制，谁都不能把自己的利益强加于别人，但是，这个国际秩序，它最大的妨碍，恐怕并不是什么文化差异，而是我们有没有能力把在一个国家内能够解决文化多元共存的那种体制，放到一个全世界的背景下。

[@cindylin335]

二战后就是美国建立的国际秩序 中国改开也加入了这个秩序
现在的问题是中国要颠覆这个秩序建立自己定义的新秩序

[@景老邢]

应该对今天的中国负责的不止现在的国人，还有历史上的国人，尤其是距离现在最近的几代人。同理，今天的国人也决定着未来的中国。

[@sashahk6622]

一直以为中国是制度问题，直到5年前，经历了社会事件，逐渐意识到是文化决定了制度，2000年来的秦制决定了我们今天制度可以生根，开花并且结果。没有一次像文艺复兴那样的思想革命，中国就没有希望。但是启蒙运动100多年前已经搞过了，还不是一样。。。秦晖当然是当代数一数二的大家，我这样的人肯定是高山仰止，很高兴他不同意文化差异论，文化差异并不一定导致制度差异，幸甚！幸甚！

[@liening6489]

中国不具备文化改良和重启的可能性了 所以 它无法实现文明转型 只能寄希望于以后能有机会在大分裂之后 陷入无政府和外国托管共存的格局

[@williamzhang7605]

逻辑性很强👍

[@AkiraNakamoto]

29:00 瑞典人口仅一千万，不过相当于1.8个新加坡。而且种族单一，基本上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维京人，新加坡则是杂有二成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从地理面积角度讲，瑞典是比新加坡大很多；但从人类社会结构的角度讲，瑞典顶上天了最多也就相当于两个新加坡。而新加坡是个公认的citystate城邦和microstate微型国家。
美国和瑞典的决策差别，其实可以从科学角度解释，而不一定是民族文化的差别。
NP-complete问题，是计算算法领域研究的基本问题。所谓的NP-complete问题，就是非常难以找到答案、但同时又非常容易验证答案的问题。非常难以找到答案的问题，我们一般用NP-hard问题来model之，它们的问题搜索空间随着一个系统复杂度度量（complexity metric）的线性增加而指数增加。非常容易验证答案的问题，最难不过NP问题。既是NP-hard的问题，同时又是NP问题的问题，就是NP-complete问题。一言以蔽之，NP-complete问题就是找答案难度以指数增长的超级大难题、而同时又非常容易验证答案看出方案的高下好坏（高下立判）的那些问题。
这里的系统复杂度度量（complexity metric），一般就是背景系统的图熵(graph entropy) 即节点数量(node numbers = system scale)和系统结构的同异度(system heterogeneity)的某个组合。 对于一个人类社会的政治和经济问题，其系统复杂度度量就是该社会的人口数量和人口组成同异度的某个组合。在这个度量线性增大时，因为人类社会的政治和经济问题大多涉及非线性规划求最优解的问题，所以就成了找答案难度以指数增长的超级大难题NP-complete问题。
注意：系统复杂度度量 不仅仅是节点数量，还取决于 系统结构的同异度(system heterogeneity)。 Hamiltonian path是常见的NP-complete问题（科学常识：所有的NP-complete问题都可以归约成单一的同一个问题，即解决了一个NP-complete问题 就解决了所有的NP-complete问题。这是有数学证明的）。但是，在hypercube中（2维hypercube就是正方形，3维hypercube就是正方体），Hamiltonian path有着trivial解 就是无脑往没走过的节点前进就行了，这不叫解决了NP-complete问题，因为hypercube的复杂度/图熵是最低的，哪怕你的hypercube有一万亿亿个节点也没有增加它的复杂度。同理，人类社会复杂度度量不能只看人口，还要看经济体制等多方面所谓的“生产关系”体制因素。
法家的“壹民”，说穿了就是降低系统复杂度，然后把法西斯政策套进去产生所谓的“奇效”，这符合科学。但它们的这一套只适合复杂度低的简单系统(例如文盲率超过九成的农耕社会)，背景系统的复杂度一旦单增升高 它们这一套就注定在某一刻后完蛋，这更是科学。 而NP-complete问题有个“变脸”的特点：在系统复杂度度量较小时，小学生也能想到的中央决定论的无脑蛮力搜索（即对应社会主义的官僚决定论）是有可能完美解决问题的；但在系统复杂度度量超过一个门槛threshold后，所有的一切的中央决定论的无脑蛮力搜索崩溃，直到宇宙毁灭都搜索不到结果；在这两种情况之间有一个灰色区间，中央决定论的无脑蛮力搜索成功与否要靠撞大运听天由命。
说这么多专业的，不耐烦的只要记住一个结论即可：在小规模或同态简单的系统/社会里，中央决定论（例如政府社会主义之流）搞得好的话是可能成功的；在大规模且多态复杂的系统/社会里，中央决定论完全不成立，越是大规模且多态复杂 就越不成立。
所以，对挪威瑞典这种人口少（和新加坡这个microstate的人口是一个数量级的，1倍到2倍的样子）人口组成单一（正宗日耳曼维京人，一直留在日耳曼人的发源地波罗的海南北西岸没有挪窝的最纯Germanic）的ethnostate，政府社会主义这样的中央决定论方案有可能成功，但这个选项对于美国中国印度这样的巨无霸国家是不成立的。
对于美国中国印度这样的巨无霸国家，政府扩权没有好果子吃，无论你问不问责都没用。情况太复杂，政府根本忙不过来，拆烂乌搪塞用低效解糊弄了事是唯一可能的结果。

[@waiwong5362]

那時候也沒有自由，只不過胡溫時期，只允許一些學者從學術角度對一些問題進行研究，並且場合也絕對不會允許在大眾場合，只允許小眾場合，普通百姓的言論卻嚴加管束的。

[@blank_white_paper_revolution]

秦老师应该在UA-cam开个频道！

[@yaojiangzhang6567]

民族与文化，民族与国家，文化与制度，都是不同的概念，真的需要仔细区分的。

[@AkiraNakamoto]

承认历史概率论，否定历史决定论。
1. 人类社会历史的演化过程，和物理世界的其他演化过程一样，是概率性的probabilistic，而不是决定论的deterministic（关于这个的论证，下面附有一段详细论证）。就像掷一百亿次骰子，已掷过的（已发生的）每次的结果都已是确定的，但不能说这个过程就是决定论的，因为你仍然无法预测未来的具体事件（但能预测一些概率特性，如期望值、平均等待时间等等）。
狭义的历史学 其实应该叫作 史实学，它描述的就是那些已发生的每次掷骰子的结果，这也是历史教学的内容，所以像袁腾飞这样的历史教师说“历史不能假设”，其实他的真正意思应该是“史实不能假设”。
但是，广义的历史学不只是研究史实，而且要研究历史演化的机制。类似秦晖那种周秦之变的研究，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历史学。这个广义的历史学是需要假设的，“历史不能假设”在广义历史学里是不成立的。
2. 从概率角度看历史演化过程，整个大趋势是从简单走向复杂、从野蛮走向文明，就像人脑这种超级复杂的单一实体，是从单细胞生物（无脑）逐渐演化变得越来越复杂，出现器官分工然后出现脑原型器官（proto-brain），继续演化出现简单的大脑（爬行动物哺乳动物），演化到今天才变成现在这样。
但是，这个可预测的大趋势是概率论里的抽象特性，如概率分布函数、数学期望值、方差值、平均等待时间等等，具体的概率事件是不可预测的。野蛮战胜文明时而发生，可以解释为异常事件，就像正态分布里[-sigma, +sigma]区间之外的非主流事件。
=== 详细论证 ===
支持历史概率论、还是支持历史决定论，这大概是属于本质性的世界观的问题，因为相信历史决定论的人基本上也会去相信其他领域的形形色色的决定论，例如公式化的科学观，政治经济学里的集权社会主义（包括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法西斯主义），这些形形色色的决定论在工业革命时代被包装成“理性”和“科学”（见数学家拉普拉斯的集决定论之大成的Laplace's demon）、在一百年前达到其巅峰（以苏联及其计划经济和美国的罗斯福新政凯恩斯主义的风头劲出为标志）。
但是，近百年来真正科学的发展却一直在狂打物理决定论的老脸。
物理世界的决定论已经被2022年诺贝尔物理奖判了死刑，物理决定论的最后堡垒EPR佯谬（Einstein-Podolsky-Rosen paradox）和贝尔不等式都被否定了，证明了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物理决定论是错误的，而以概率论看待物理世界的量子力学则被实验验证是正确的。物理世界是概率性的 在今天这已是定论。这样看来人类社会作为物理世界的一部分当然是概率性的，逻辑上也绝不会是决定论的，让那些形形色色的政治意识形态领域和经济领域的决定论都见鬼去吧。
半个世纪以前开始成熟的计算理论里的NP完全性问题是另一个证据。所谓NP，就是non-deterministic polynomial-time；所谓P，就是deterministic polynomial-time；这俩的字母缩写有问题，其实应简称NDP和DP，其中的非决定论和决定论之争就一目了然了。NP完全性问题是不能用决定论的trivial解来解决的，使用这种trivial解的算法被我们称为Las Vegas probabilistic algorithms，其目的手段不是probabilistic的而是deterministic的，但是其执行时间是probabilistic的----一旦背景系统的复杂度超过一个threshold，就是到宇宙毁灭都会算不出来找不到答案，例如迄今被研究得最多的travelling salesman problem，只要达到100个点1000条边这个量级的随机图，就会需要很多亿亿年的执行时间，一句话：这题对于全知全能的永恒上帝是决定论的，对于人类则不是。
半个世纪前开始流行的混沌理论Chaos theory又是另一个证据，混沌现象在全知全能的永恒上帝那里是伪随机的pseudo-random，即是决定论的，但对于我等凡人，那就是随机的，别想着精准预测，因为你不是上帝。
现在看起来，John Calvin至少判断对了一件事，就是所有的事在上帝那里是决定论的（信科学不信圣经的把宗教的上帝替换成无限时间的永恒数学上帝即可），但其中的很多事在人类这里却不是决定论的。这种区分上帝和人的标准是加尔文宗的基本教义之一，不想却在科学上蒙对了。
总而言之，历史决定论可以丢进历史的垃圾堆了，用决定论的眼光看待历史、物理、政治、经济这些(研究非永恒客体的)主题都是反科学的谬论。
全部真实的beings是由三个世界组成的（以下编号为1, 2.1, 2.2 共三个）：
1. meta-physics(形而上学, 纯数学)的特征：永恒不变/无生也无灭/熵entropy不变 既不熵增也不熵减、没有质量mass能量energy、服从决定论deterministic。
2. physics 物理世界 = 物质世界 + 信息世界。 其基本特征：非永恒/有生必有灭，服从概率论probabilistic。
2.1 material物质世界 = 以基本粒子为基本单位的世界。其基本特征：（非永恒/有生必有灭、概率性的、） 有质量mass 有能量energy，熵增。
2.2 information信息世界 = 以香农-比特(1 shannon = 1 bit)为基本单位的世界。其基本特征： （非永恒/有生必有灭、概率性的、） 没有质量能量，熵减。
因为上述三个世界（meta-physics, physics (material + information)) 的基本特征是相互矛盾不可统一的，这三个世界 绝不可能统一成为一个世界。
概率论Theory of probability本身是数学/元物理meta-physics，是永恒不变的，是deterministic的，但应用概率论去分析非永恒的物理世界里的事物的 具体的概率分析则不是meta-physics，而是physics。举例说明，pdf、cdf、大数定理、中心极限定理等等是永恒不变的数学真理meta-physics，但使用pdf、cdf、大数定理、中心极限定理去分析具体的量子行为、时间序列、股市涨落等等，这个概率论的instance那就是physics了。类似的例子很多，例如微积分是永恒不变的meta-physics，但使用微分方程去分析具体的物理现象就是physics。
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描述概括这个决定论和概率论之争：
* 如果一个主谓宾的陈述，其主体和宾体都是元物理/数学的（即永恒的intemporally meta-physical beings），那这个陈述就是决定论的；
* 如果主体和宾体里有任何一个是物理的（即temporal beings = temporally material beings + temporally informational beings），那这个陈述就是概率论的。
如果一个陈述没有宾体，那更简单，只看主体就可判断是决定论的 还是概率论的。 所以，（那个作为intemporally meta-physical beings之和的数学）上帝对其本身而言是从不掷骰子的 (此陈述只有一个主体上帝，没有宾体，“掷骰子”是probabilistic的意思，而不是说骰子是宾体)。但是这个上帝为人类掷骰子，或者说 人类看上帝那就是掷骰子的，因为作为temporal beings的人类在这里是宾体或主体。 所以，人类看那些量子就是测不准、就是概率波函数，因为这里主体和宾体都是temporal beings。
概率论理性主义，说穿了就是在永恒的meta-physics里仍然坚持绝对的决定论，但一旦涉及非永恒的physics就坚持概率论。 这显然和斯宾诺莎、爱因斯坦这种全盘决定论者（在非永恒的物理世界里也搞决定论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这和那些全盘否定决定论（否定元物理/数学世界的决定论，认为人类的行为和数学无关，无法用数学解释）的文科生更是完全不同的。
在我本人这种概率论理性主义者看来，元物理/数学世界当然和爱因斯坦的数学世界是一样的；物理世界也不是文科生们想像的毫无数学理性的跳大神，而是一个具有反馈的stochastic system：人类 的确 具有 free will，这个free will会决定stochastic system的下一步走向不同，然后导致stochastic system的过程和结果的不同。但所有的stochastic system都是在概率论的框架里进行的，并非某些文科生们想像的绝对混乱。

[@dafengxiansheng]

就是历史不能假设，没发生的不能叫历史，历史一定是已经发生的，才叫历史。你说的应该是未来预判

[@AkiraNakamoto]

秦晖研究的可不是未来预判。
物理世界是概率的，那么所有的事件都可以是概率事件，包括那些历史上发生的事件。
比方说，亻尔1分钟前抛了一次硬币，结果是正面。
亻尔不能由于这个1分钟前的历史结果（硬币正面），就声称这个1分钟前的抛硬币事件是决定论的(deterministic)，因为抛硬币这事确实不是deterministic的，现在不是，将来不是，历史上的抛硬币事件也不是。

[@dafengxiansheng]

历史一定已经发生的

[@AkiraNakamoto]

@@dafengxiansheng 已经发生的那叫史实（事件），也就是狭义的历史。广义的历史还包括从历史中体现的规律性的东西，例如秦晖关于周秦之变的研究，揭示的法家/大共同体至上论 和 儒家/小共同体至上论的 近乎永久性的纠缠争斗。
这也是袁腾飞这种历史教师 和 秦晖这种历史学者的区别。显然您只看袁腾飞的，而不看秦晖的。

[@dafengxiansheng]

@@AkiraNakamoto 看了亲，但袁老师说的就是历史事实，汉语的多义性。中国人的不精确式描述。另外你有没有想过，法道为什么归一家，是因为最高理想一样都是小国寡民，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tzl1117]

很难想象这种讲座是市委宣传部组织的，十几年前还真是开放啊。

[@lichi3765]

秦教授把“文化”做了比較狹義的定義。一般來說，文化是指生活方式的總體。其中也包括制度。這種定義有可能顯得非常寬泛，所以，幾乎什麼東西都可能是文化的項目，物質的、非物質的。但是，如果把文化做狹義定義，問題在於這會切割了有機的文化整體。去除了文化的有機性，這樣的文化可能同時也失去了生命力，當然也不會有什麼積極作用。但是，這不是文化真正起作用的機制。這樣做，只是把研究者自己的眼睛蒙蔽起來看事情，說事情會如何如何。我不是要強調文化決定論。我不贊成任何決定論。但是，文化的歷史意義恐怕過度被低估了。而制度很可能是文化的部分結果（與成分），而並不完全獨立產生歷史作用。把制度獨立出來強調，也會出問題。具體來說，民主憲政是需要一些社會條件的。條件不足，勉強推動，很可能會出現原先不想要的結果。（我贊成推動民主憲政，但是，方式的講究也就在這裡必須格外注意）

[@user-sg5on8iy3y]

我觉得关于“不能选择”不能列为文化值得商榷

[@blank_white_paper_revolution]

秦老师基本就是个实证主义者，经验主义者！👍😂

[@leejade516]

没有实证，其他的基本是假的

[@jackoppl]

我觉得他不算实证主义

[@jasonchen1245]

棒，支持

[@BianJunShenYin]

文化无优劣，制度有好坏。历史的因果只为未来提供可能性并不能为未来提供必然性，所以现在的人为现在的历史负责

[@牛小花-n6b]

按照秦老的观点历史的因果从长期来看没有必然性只有可能性，但是从文化的角度看，历史的因果貌似有必然性，中国的文化形成以秦老的观点是在秦汉，这个可看成是因，再来看以千年为尺度的现在的现在文化，通常意义上中国现在的文化终究还是儒教文化，虽然儒教遭受西方文化冲击，但他还是从本质上影响人的社会活动和行为方式。不光东方是这样西方貌似也是这样。但是我们也不必绝望，文化因果的必然性依然是有前提的。只要打破这个前提文化因果的必然性就会转化为可能性。现在看来这个前提正在被打破。文化一般来说具有自洽性，不管儒教文化，伊斯兰和基督文化莫不是这样，所以想在内部打破他是几乎不可能的，由于过去千年人类科技的不发达导致地理上的隔断，文化大多只在其内部发展，由于文化的自洽性千年来文化在地理隔断的条件下造成文化因果的决定性。但是随着近现代交通和电脑网络的发展这种地理隔断越来越变得不可能，文化越来越可以打破地理的隔断进行交流，发生改变，其中有些突出例子，例如日本大改变，还有中国的部分改变。所以要阻止文化因果的必然性，要做的是尽可能打破这种地理隔断，加强文化交流，为什么现在许多方面受人诟病，就是因为有集团认为加强地理隔断和文化交流，导致有可能出现新的隔断现象，导致文化因果必然性再次出现。

[@chadmb7340]

@牛小花你还是没抓住关键，秦老的观点中前提是可选择性，不然比较优劣就没有意义，儒家之所以变成中国文化的主流统治阶级起了主导作用，这是统治者的选择并不是国民选择的，再者儒家也有很多优良可取之处，到如今却腐不可及歪曲变味也是统治者愚民政策下的产物

[@maolu4830]

呵呵呵，那为什么同样的“传销制度”到了中国就变成祸害？还有工会，马克思主义，陪审团制度，律师制度，个性化车牌等制度都在中国变味、走样或失败了？

[@jiwensha7481]

制度是产生和依托于文化的。如果文化没有优劣，制度也就没有好坏。如果制度有好坏，文化一定是有优劣。如古希腊文化包含了民主与科学的元素，基督教文化里包含了普世价值的元素。历史在短期来看只是可能性甚至包含很多偶然性，但长期来看就是必然性。例如人类文明长期来看是进步的，但不能排除历史的某些时期是堕落的。

[@cindylin335]

文明当然有优劣之分 制度也是文明的产物

[@lichi3765]

說“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可能需要更謹慎。在社會學先驅韋伯的討論中提出，清教徒傾向支配改變此世，儒教傾向適應此世，印度教傾向遁離此世。這種世界觀的差異，就可能帶來極不同的行為模式。也或者，我們可以說宗教信徒比較可能把自己視為上帝的工具，而一般世俗的人則傾向強調人的主體性，以人的標準為判準。我們也許還是不能因此就說這是心不同或理不同。但是，在最基本的、寬泛的“理”的框架之內，顯然還可以出現巨大的具體行為差異，可以大到不可想像的程度，大到彼此可能逆反的程度。各族群之間的差異也可能由此而生。豈能輕忽？

[@CFCEJSDJ]

我们历史老师讲了历史发展是有规律的呢

[@ShepherdKun]

最后的话是最重要的话，格局一下打开。世界和平，需要的是每个国家内部能够多民族和平共处彼此尊重，然后再将这种方法应用到世界这个更大的国家。但悲剧的是，没有一个国家能做到内部没有矛盾冲突，即便以多元文化著称的美国也自身难保。所以肉眼可见的未来，和平不会来到。
如果把眼光放到更高的地方，我们会发现，一个国家内部多元文化不能和谐的最大阻碍，恰是自私的基因自身。而这也是无解的，只有用基督教原罪的方式理解和基督教的方式才能得到解决。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基督教。所以世界和平还是无解。

[@lvbing707]

文化不同的族群，有选择先进制度的自由。

[@hicapoon9973]

先达的思辨成果，使俺这等愚鲁之人获益极大

[@blank_white_paper_revolution]

21:14 历史的进程，有时候也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CFCEJSDJ]

既然历史没有发展规律，我们学习历史又有什么意义呢？

[@jingy7141]

秦教授，据我的认识，文化分三或四个层次，最高层次是信仰，往下就是哲学，再往下就是自然科学和风土人情。主要最高层次，也就是信仰，会最显著地造成人类发展差异。这不是生理差异而是对世界以及人性的理解的差异。没有生理上劣质的人，但确实有劣质的信仰，或换一句话，信仰有好的和不好的信仰。而不同的信仰是由于人类不同生存环境造成的。历史就是这么简单，不要在纠结了。

[@slavish_superiority]

你那个本身就是西方文化。中华是农业水利文明，天生不可能诞生神性和彼岸精神世界，只有实际功利、道德伦理、动物本能式的现世世俗追求。那就不可能到达信仰的层级，只是原始巫术夹杂一点初级形而上思想的哲学，即便这么低级，还被掌握在不足人口0.01%的极少数精英聪明人的手里，底层大字不识一个跟动物一样。那么这种文化就天生是低劣的。

[@SpiderSlayers]

是的，西方文化的基石就是源自對基督教的共同信仰，沒有基督教精神西方也不會發展出現在的文明。

[@CFCEJSDJ]

2000年都过去了还没实现民主，不晓得何年何月去了

[@殿堂-t7w]

制度有高低，文化（即使是秦老师的简单化狭义性）有优劣，同时二者交集互涉。站在政治正确上作学术议论，必然失败

[@王一慧-s8r]

所以，為了宗教自由可以發動戰爭？宗教自由是不是國家利益？是不是國家間衝突的原因？

[@fonelovelife]

现在又强调制度优越😅

[@术赤-i8v]

秦晖抓到了关键。共产党能走到国民党的路上去，说明一切问题

[@vincentyi3222]

感谢分享

[@dafeizhou]

@vincent yi
感谢支持

[@levitabgatch9866]

可不可以自由选择，本身也是一种文化产物吧🤘

[@吴列]

南北棒子哥表示不服

[@flavia56]

嗯，没错。但不能说因为一种文化产物就判定整个文化的优劣，更别说延伸到种族优劣。同样的，当前的可否选择，正像秦教授说的，是统治集团的选择。而这个统治集团并不一定是全体人民的意愿的忠实提现和代表。只是在一个用制造和利用恐惧来统治的国家体制下，人民没有选择权利。或许你说可以再来人民起义，如果继续一天天烂下去，我想说将来也不是不可能。但因为历史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人主导，所以即便起义马上来，起义后的未来如何仍旧不可预测。我想也就因此，秦教授强调了个体的历史性责任。

[@己丑國難]

@@flavia56 东德与西德，北朝与南韩，同一民族，天差地别，是因为文化导致的？

[@cherishceng4868]

最后对民主国家战争的假设论很牵强

[@hoo-ha]

文化有优劣
文明有先进与落后

[@parkerjohn912]

想听听阿姨刘仲敬怎么评价这个视频

[@jill1744]

笔记：
民主：对内，可以做到国家利益等于国民利益，而非统治者的利益；但，对外，民主不能做到不同国家之间没有冲突。
文化多元化是解决世界问题的好办法。
问题：
文化真的不会影响民主进程吗？如果这个文化几千年都在被统治者不停的渗透呢？

[@dafengxiansheng]

吧这种统治者干掉，然后限制起来😂

[@dafengxiansheng]

那就把这个统治者干掉，然后限制统治者权利，使智者不敢为也！我了

[@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家是]

因为不确定，所以要努力。

[@有没有小鱼干有没有小]

文化绝对有优劣的

[@有没有小鱼干有没有小]

如果不是受西方影响，中国的土地上绝对不会自己产生现代民主制度。

[@peterhoo2686]

有没有小鱼干 有没有小鱼干 还在封建皇权的圈子里打转

[@jesse1987]

可能秦教授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不好这么说。

[@albertlee2487]

tom xie 为什么不好说呢？还是制度问题

[@jesse1987]

公开这样说的话，极有可能会引起公愤，特别是在像现在这样一个民主主义情绪浓厚、缺乏理性的社会。

[@zakka1907]

国内有个问题，情绪化的批判或者大而无当的批判。
两种批判，一种是三句话以后开始民族性批判，二种就批判极权，就开始拉拉扯扯天朝历史文化。
这种聚焦非常失败，而且低级。经常看到政治批判家干这个。
批判国民性历史文化没有任何价值，更容易造成误导，聚焦失准非常致命，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河殇派的粪坑不必再跳，国民性是什么，天朝文化是什么，根本说不清。和空气搏斗属于白费力气。
如果因为反感这类而批判天朝文化，属于双重失焦。
天朝的农业社会的保留的习俗实际很少，一个经历极权和暴力革命的社会，实际上也不可能保留多少人类学意义的“习惯”。
当然中国的政治课教育学生要学会大而无当的概念说大话。但分析问题应该避免这种大而无当的“巨型”词汇。真的会让人懒于思考实际问题，而变成文学批判家。
很多社会问题没有能力分析认识，承认人类智力渺小比用巨型词汇包装一波空洞诠释要实际多。
将现代性和所谓历史传统对立，以根绝旧文化来制造新人的办法来“移植现代性”，这是典型的极权理路，是步入血海的开端。
如果现代性除了现代市场化的商业制度外，还有一套相应的代议制。那么现代性迄今为止，只内生于英美，无论欧洲还是日本都属于外来移植。
至于 “内生”和“移植”混淆，在面对现代性移植的话题时，时时不忘同批传统，这类争做新人的脑残，是极权最爱的螺丝钉。

[@kjx-ur3zu]

好作品

[@vigilyoung3732]

如此严密的逻辑，小粉红玻璃心碎了，三观乱了

[@louisliu8441]

我以为你空越了呢

[@myan518]

世界各民族文化的确是有优劣之分

[@muyuan9745]

秦教授这番讲话逻辑太松散。许多说法经不住推敲。 例如: 如果说文化不能有优劣之分，那么制度为什么一定会有优劣之分呢？ 再例如： 自由选择，一定是好东西吗？不一定。理解“自由”， 一定要考虑文化环境因素。以美国为例，不了解基督教中的新教，是无法理解美国人的”自由”观念和社会实践的。宗教是文化一部分，但对制度可以有根本影响。文化与制度 ，无论在理论上或实践上，很难分开。。。很欣赏秦教授的《走出帝制》，特别是前半部。

[@zhuyunhua]

人人平等，人种平等只是理想，现实上做不到，因为发展水平不同。制度有优劣，文化也有优劣。比方说中国的文化是官本位，一切社会哲学树立在家长的道德修养和治理手段之上，那么社会制度就离不开这个基本思维。这样无论怎么着都不会达到社会契约所要求的水平。

[@mictang600]

文化沒有優劣，但是有多元文化和單一文化

[@muyuan9745]

@@mictang600 能否证明一下你的观点？ 把讨论深化一些。

[@rollerrellet7454]

有些词是自带优劣的，比如自由和束缚，比如富裕和贫瘠，没有人会不喜欢吃得好，生活自在，没有人会喜欢麻烦。有得选还是没得选，自己选还是帮忙选，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有好坏，后者没好坏之分

[@muyuan9745]

@@rollerrellet7454词汇本身是文化的一部分。 “自由”是中文词，是英文“freedom" 的对译。但是，两个词在各自的文化语境中有完全不同的内涵(connotation)。在新教里，指的是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罗马教皇没有对圣经的绝对解释权，每个人都有“自由”从圣经中得出自己的理解。在新教里，自由不是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选择什么就选择什么。而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并对这个选择负责任：对上帝负责，对社区负责，对自己负责。选择和责任，是“freedom"所蕴含的两面，也是美国立国的根本。
而中文语境里对的“自由”的一般理解，与“责任”无关，与群体和社会对立。

[@受恩羔羊]

不能自由选择就不是文化，这得多愚蠢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chenchen8097]

你不能把蓄奴与否区分文化，不能自由选择就不是文化😂

[@米腰-x6w]

文化当然有优劣，人种之间也有巨大差异，为何不可以正视？

[@xuzhang3579]

不同文明有发展水平上的高低，文化上各有不同但无所谓优劣，人种之间的差异也不能以优劣来概括。

[@米腰-x6w]

xu zhang 文化当然有优劣，大中华的粪坑文化举世无双，是反人类的。不能说吗？

[@xuzhang3579]

@@米腰-x6w 如果把社会的一切现象都归咎于文化，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更会妨害对问题的客观认识，这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zjohn6784]

你说大中华文化是粪坑文化，那就列出来哪些地方是粪坑 ，占的比例是多少，这些粪坑的地方是中华文化独有的还是与其他文明圈有共通性，粪坑的部分多还是精华的部分多。这样看问题才客观，具体事实具体分析，而不是一句“中华文化是粪坑文化”，否则就跟逆向小粉红没区别了

[@vincentvon5126]

如果承认人种的优劣，那么种族灭绝就可能变得合理。

[@小马哥-o8g]

制度也难说好与坏，只是适合不适合的问题，文化来自于生存方式，农耕社会和工商社会孕育不一样的文化，两种文化也形成不一样的制度，哪有好与坏？

[@vigilyoung3732]

制度就有好坏，皇权专制就是坏，奴隶制度就是坏，当然你站在皇帝的角度，奴隶主的角度说，那确实是好制度

[@chao541]

属实 但是皇帝制度适应当年小农经济 现在全球一体化背景下倒退到皇帝制度就绝对荒谬了

[@andylee6214]

跪久了

[@user-joker2011]

但凡上过中学都知道：经济决定上层建筑，现在是商品经济，你搞封禁专制？

[@kellywilliam6726]

说了半天文化，啥时候就是文明。文明当然有先进落后。或者说文明造就制度，不同的文明，适配的制度完全不同。中国，或者说华夏文明，本质上是极权统治下的小农文明，这种文明不做大的改变，要想融合民主人权自由这些理念，形成现代性的制度，简直是痴人说梦，全国上下都想要一个强大的一元帝国，自由民主人权几乎就是垃圾的存在。当年的讨论，今天看来，就是知识份子的幼稚妄想

[@rollerrellet7454]

全国想要一元帝国，还不是被洗脑的结果

[@rollerrellet7454]

假如有知识分子发出另一种声音，就会好很多

[@vincentvon5126]

那以后就别提统一台湾了，按你的逻辑，那个岛貌似另一种文明。

[@kellywilliam6726]

@@vincentvon5126 当然不会去提什么统一台湾。如果不是老蒋从大陆带过去的那100多万军队、官员、文人及其家属们，和历经40多年两三代人的高压统治和教育，台湾文明和大陆文明的差别会比现在大得多。台湾民主化的根基在于岛内从不曾消失的反抗力量、本土精英和民众的本土意识。这些在中国大陆，经过几千年的皇权驯化，早就没有了。

[@kellywilliam6726]

@@rollerrellet7454 首先，华夏本土的儒家思想，经过董仲舒和后面一代代儒家奴才的“改良”，早就不是孔老夫子时代推崇的“克己复礼”、“小国寡民”那些了。“百代皆行秦政法”之后的儒家，早已自觉的转型成为维护大一统皇权专制帝国，成为深谙法家手段，满嘴儒家礼教的统治工具阶层。这样的“知识分子”，怎么可能批评专制？
华夏几千年，有几个“知识分子”有自由、人权、法治、民主的观念认知？那凤毛麟角的几个，随便镇压一下就消失了。文化上根本就与西方迥异，没有外部力量长期的占领改造，根本就没希望。

[@GUXIANF]

文化低俗时代，文化错求，五四文化人继续。求民主，求马列，求解放，求自由，求普世。

[@zhangqing6088]

秦老师您能不能不说这个“是哇”，尽力少说点行吗

[@ewal36]

难难难😁🙄😏我开始有和您一样的企望，现在彻底放弃了，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近平近平家家皆贫]

没这个口头禅我还不习惯

[@LilyMyLolita]

那时候言论好自由啊，一个市委的宣传部也能举办略带批评色彩的论坛

[@mfz2681]

现在也有啊 线下论坛也比不上网上的影响力啊

[@狩魔冥-z1t]

@@mfz2681 现在都抓得差不多了吧

[@大魁-u3y]

@@mfz2681 勿谈国事 全面封杀 独裁主义这四个字你就能被封号文革都能封号

[@vigilyoung3732]

其实主要是当地宣传部们不理解秦晖讲的含义，只是知道他是学者，邀请来演讲，是当地文化建设的一部分，上级每年都会评比考核，而底下大多数也都是各政府部门，国企职工被强拉硬拽去听讲座的

[@xuzhang3579]

@@vigilyoung3732 真相了

[@陈骆青]

哈哈哈哈 文化无优劣 制度有优劣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vshjsieGjsk778]

黄钟大吕之音

[@殿堂-t7w]

一次失败的演讲

[@jerryxie777]

说实话，辩解苍白无力，归根结底就是人为因素，可中国人是什么德行但凡对中国历史和现状有一点认识的人都清楚吧🙂

[@己丑國難]

你这还是保皇，看看东德人与西德人，朝鲜人与韩国人，同一民族，天差地别，是因为文化？归咎于文化，本质是保皇，为当局开脱

[@jerryxie777]

@@己丑國難 你愿意信秦辉，或者咋办是你的问题，我反正是铁了心要移民。反正人最后都是求仁的仁，有的选的情况下自愿在中国的任何人在我看来都不值得同情

[@己丑國難]

@@jerryxie777
“有的选的情况下自愿”这些人当然不值得同情，但是不应苛责那些没有选择权的人。
“文化”也是同理，文化是易于随着社会经济制度的变迁而流动转变的，且经常被迫为统治者服务。
一个东德人/朝鲜人，若是把问题都归咎于文化，对文化重拳出击，却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这本质就是保皇。
“文化决定论”是上头喜闻乐见的，所以才在墙内大行其道。

[@jerryxie777]

@@己丑國難 我生在中国是我没得选不假， 但这我是否认同中国文化没有必然联系。 仅仅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我必须认同中国文化一样是屁股决定脑袋。文化决定论可不是房间里的大象的问题，而是房间结构问题， 房间里即使没有大象， 也必然有老虎， 肯定不适合居住， 只能跑路。称赞这个房间那更是不可理喻， 上头乐意不乐意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只能管自己， 所以有的选的情况下别和中国人扯上关系是最好

[@己丑國難]

@@jerryxie777
不把问题都归咎于文化＝认同中国文化？
这是二极管的思维。
在中国（指大陆地区），把问题归咎于文化，本质是“荆轲刺孔子”（秦晖语），刺“孔子”是安全的，而刺“秦王”是危险的。
经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后，大陆的中国文化，保留的比台湾好吗？大陆的问题，根源在文化吗？

[@davidzhang3186]

大家以为红专家来吹牛逼的，结果是真学者泼冷水，哈哈哈。

[@greatyzhao8008]

文化、制度之间分得开吗？它们是独立不相关的吗？显然不是，制度好的地方文化肯定文明，制度差的地方必定野蛮愚昧，你说文化不分高低，那野蛮愚昧吃人的历史过往不是文化吗？你定义的文化难道只是习惯不同？他拿叉子吃饭，你拿筷子？

[@greatyzhao8008]

难道文化不包括人与人如何相处，财富如何分配，自由思想、价值观，信仰难道不是文化？这都不分高低？

[@greatyzhao8008]

技艺，文字，语言，习俗这些文化可以不分高下，思想价值观方面的那可就………，国学、中医，武术文化难道没点问题吗？

[@vigilyoung3732]

这里说的文化不是你那个文化，文化在中文有很多层意思，先搞清楚文化的定义

[@Mtrl-newer]

人种是有优劣之分的。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是错误的，东亚人至上的种族主义才是真理。

[@albertlee2487]

JP Morgan 呵呵

[@dodohowu8883]

说出这种脑残言论还来听秦晖？！你串频了。

[@albertlee2487]

Dodoho Wu 可能他就是传说中的高端人口

[@梁家伟-x9t]

Sam Tian 以为人类文明贡献来划分，以种族智商来划定。

[@solanytb]

神经病

[@養豬達人]

所以民主國家跟民主國家是不會發生戰爭的

[@todunderwood4135]

世界大战了解一下

[@rollerrellet7454]

@@todunderwood4135那时候并不民主 ，法西斯是民主？包括葡萄牙民主化还1974年呢

[@todunderwood4135]

@@rollerrellet7454 希特勒可是民选上台的哦！！！

[@jiankangxue6823]

黑格尔说中国没有历史只有流氓骗子刽子手轮替做荘。号称五千年文明没有哲科、数学、信仰体系。只能说有株儒文化没有自我发展机能。所谓軸心时代，华夏精英致力于统治术的论述和战争手段的研究，西腊先贤則致力于认识体系和追求真理的哲科体系建立。“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亚里士多德此名言是古西腊文明的思想明燈。也是人类思想进步的座右铭

[@tycoonbig1776]

一句话3个是吧，

[@hongbingzhang9528]

秦晖教授思维真凌乱。

[@Hermes_45762]

你觉得他讲的哪里凌乱？

[@conniesun2327]

你没听懂

[@conniesun2327]

因为你自己很凌乱

[@jackoppl]

他的立场很明确，愤怒的是龙凤而不是十字架。他是个学者，但不是个现代实用主义者。

[@sunnysun2145]

这一讲，完全是左派言论。误人子弟。宗教决定文化，文化决定制度。宗教、文化、制度都有优劣之分。或问：有谁来判定，上帝？答曰：竞争。通过竞争，高下立判，优劣即分。优胜劣汰，自然规律。除非劣者在面临生存压力时，能随环境变化而不断进化。

[@jill1744]

人类是合作，不是竞争。

[@sunnysun2145]

​@@jill1744 只要是一夫一妻的家庭/社会结构，人类就永远处于竞争状态。哪怕是被迫无奈，也得接受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为延续基因，就必须使出你的浑身解数。这才有马克思提出要共产共妻；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到达你所描述的没有竞争的境界。没有竞争，也就没了进化，是不是反自然的乌托邦？

[@bowiejoe4098]

@@sunnysun2145 你说的有你的道理，但你这种极右可以把前额叶切除直接做猴子就好了，丛林法则物竞天择达尔文非常适用于畜生。我想说的是，并不否认人的动物性底色，但人之所以为人而区别于动物也在于此，即所谓的人性。

[@zhudada124]

如果你真的爱国，强烈推荐以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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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wsgwz]

猪大大 郭文贵不值一看

[@度融]

怎么才是爱国都被你定义了？你爱的国与你反对的国有什么区别？

[@momoyoyo]

居然让这种人自由煽动，说明中国不是一般的民主